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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来倒是有一帮心术不正的恶医偷偷解剖死人,这却是有活力过头了,这些死人就算都是难民,也都是朕的赤子,都是爹生娘养的——要解剖,朕以后多杀两个鞑子给你们解剖嘛。
朕和弘光帝走进惠民药局,浓郁的中药味异常刺鼻,朕一闻就知道药材品质极差,都是走量的便宜货。
惠民药局相当于后世公立医院,有钱人都是另请名医的,来这儿的都是普通百姓,所以朕也没穿飞鱼服,锦衣卫有自己的军医院。
店里的学徒见到朕和弘光帝一身上好的棉布衣,赶忙上来招呼:“二位,是抓药还是号脉?”
朕给学徒塞了块碎银:“呃,我来找你们这儿的吴医师,病人不方便来。”
“你这人真有趣,看病不带病人?”
一旁正在给庄稼汉号脉的医生缩回手,举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下几行狂草:“照这个方子抓药……刘二,病人来不了,说不定腿脚不便,卧床不起,自有隐情,你要体恤病人嘛。”
学徒连连称是,却把碎银又退还给朕:“我不收你这个,要问病情还请到后面排队。”
送走了病人,医生端起破了个豁口的粗瓷碗,喝了一口,对排在后面的病人拱手道:“诸位先歇歇吧,在下先吃个午饭,还请海涵。”
说着,顾不得排队的病人们怨声载道,他打开桌边的油纸包,从里头取出一份……
金宫门恋爱幸运火烧。
他一边啃着米式快餐,一边摊开一本手札,手指在经络、骨骼和肌肉的画像间游走。
当他翻到一副下臂的血管图是,朕终于开口道:“你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。自然,这样一移,的确比较好看些,但红夷医书不是山水画,血管是那么样的,我们也没法改换它。”
朕没学过医书,但解剖学造诣还是有的,就是闭着眼,朕也能把一个大活人卸开,只是不能再装回去。
吴姓医师咽下嘴里的牛肉,道:“阁下也懂红夷医术?”
朕自行搬过一张椅子,径直坐下:“略懂,鄙人自幼习武,跌打损伤、正骨一类稍有些经验。”
医生点点头,从纸盒里取出块炸鸡,丢进嘴里:“鄙人吃饭用不上耳朵,你大可将你那位病人的病情讲述一番,他是何人,今年贵庚,所作何业。”
“她是我妹妹,也好习武,今年十五。”
弘光帝插话道:“病的原来是徽娖么,不过我怎么记得徽娖今年已经十八了?”
朕翻了个白眼,徽娖那丫头好得很呢,病的是朱安娜。